Figma博客：企业新政是否以设计为主导？

布莱恩·切斯基（Brian Chesky）通过领导设计将Airbnb从边缘拉了回来。但这真的意味着全能产品经理的终结吗？五位行业领导者参与其中。

“新一代的设计师不会为工程师工作。他们将与工程师坐在一起。产品经理不会告诉他们该做什么。他们将帮助推动产品的发展。他们中的一些人将选择推动公司。因为归根结底，每个人都想要的是拥有人们喜爱的产品。

——Brian Chesky，Airbnb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Config 2023

插图：Henri Campeã

炉边谈话是一门失传的艺术。最初由富兰克林·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在30年代和40年代构思为一系列无线电广播，它们为总司令提供了一个与美国公众就从政策更新到国家危机等一系列主题进行联系的机会。从设计上讲，它是片面的，它呈现出一种对话的语气：一种民间的、炉边的心连心。如今，炉边谈话更像是任何高调、低风险采访的简写，通常是在两个平等的人之间。当 Brian Chesky 和 Dylan Field 在 Config 2023 的第二天坐下来进行炉边谈话时，可以说我们都在期待当代的东西。

然而，所发生的是真正的回归。莫斯康中心的巨大规模溶入了更本质和更亲密的东西。布莱恩（Brian）的波兰泉（Poland Springs）水瓶的褶皱很可能是几乎耗尽的波旁威士忌杯中岩石的叮叮当当声，因为他继续向我们讲述一个濒死体验的故事——不是他自己的生活，而是他的公司。这是一个时代的故事——我们这个时代——也许更具体地说，是科技界的这一刻。随着消息从众所周知的山上传开，并在以前被称为 #DesignTwitter 的人群中传播开来，一路上有一定程度的夸张和误解。但是在讲述他的职业生涯时，布莱恩让我们所有人都对自己的生活有了更深入的思考。在这里，来自设计和产品管理 （PM） 的五位领导者对所说的话以及他们的想法进行了权衡。

卓婷婷

现任职务： Sundial联合创始人

前世：Facebook产品副总裁，受过工程师培训

口头禅：“了解你的领域”

朱莉Z.

看，项目经理的工作，设计师的工作——每个人的工作——就是尝试制造最好的产品。

问题是，真的很难知道谁有最好的判断力，谁在实地有最好的背景。信息的问题是，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什么。因此，我们最终会说，“好吧，PM应该总是做出这样的决定，设计师应该做出这样的决定。但实际上，我们应该选择具有最佳判断力的人和具有最佳背景的人——这是两回事。判断是知道如何做出正确的决定，而拥有背景是对当地所有事实的理解。您需要这两样东西才能做出最佳决定。

经常发生的事情——我经常目睹这种情况——设计师实际上在谈到什么会让产品得到用户反应良好时有很好的判断力。同样，我曾与许多项目经理合作过，我认为他们的判断力更好，但许多设计师的判断力非常出色，通常比他们的项目经理或工程同行的判断力更好。然而，许多设计师并不总是有上下文来使用这种判断。如果你不了解商业模式，或者你错过了很多关于产品应该如何运作的真正重要的背景，或者如果你只考虑等式的一边而不是另一边，那么你的判断就会有偏见，因为你只是要做用户想要的事情。比如说，你没有考虑到他们付了多少钱？或者这是最重要的用户？这种用户会让我们的业务可持续发展吗？因此，该判决不适用，因为它不适用于同一知识领域。

如果一个设计师走出去，试图理解这个背景，比如说，他们的PM同行，结果证明他们实际上有更好的判断力，那就太好了。他们处于一个很好的位置，能够做出一个好的决定。真正重要的是非常明确和清楚地说明每一方认为他们做得好的地方是什么，以及他们熟悉哪个领域。

The Looking Glass：更高层次的设计

为了回应 Brian Chesky 的 Config 演讲，Julie 写了一篇长篇文章，讲述了实现越来越高水平的设计意味着什么。

正如布莱恩所说，你确实需要“把你的手臂缠绕在问题上”。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比喻，因为它符合我自己的旅程，学习成为一名创始人，并学习成为一个同时建立公司和产品的人。这也提醒了我，作为一名设计师，作为一个说着非常相似的语言和相似流程的人，当你觉得自己不了解这个领域时，要想发挥创造力并做你被训练擅长的事情是非常非常困难的。

我把我作为设计师的多年经验，学到了很多设计思维技能，应用到如何思考产品，如何思考管理，甚至现在，如何思考建立公司或设计文化。但我也倾向于认为，在足够高的水平上，所有这些角色或学科都会融合在一起，因此，继续成长的部分乐趣是意识到并了解构建一个伟大产品所需的所有方面。

我们总是要提醒自己，所有这些都是非常丰富的学科。做这种工作的人越多，我们就越开始发现做好这项工作的细微差别和深度。实际上不可能掌握所有这些，但我们可以培养的是欣赏如何通过将这些不同的大脑放在一起，我们可以得到比其各部分的总和好得多的结果。

史蒂夫·约翰逊

现任职务： Netflix 设计副总裁

前世：LinkedIn设计与用户研究副总裁，Adobe用户研究主管

口头禅：”没有商业的设计只是装饰”

史蒂夫·

首先，我不认为真的有人会不同意布莱恩论点的“是什么”。这只是“如何”。我的意思是：当布莱恩说，“让我们摆脱产品经理。事实是，他没有。如果你现在去Airbnb网站，弹出的第一个工作是日本的产品经理什么的，对吧？当我在Airbnb与朋友交谈时，他们会说，“我们只是称它为不同的东西。我们仍然有人是一位见多识广的船长，他正在考虑业务目标、权衡、工程资源、设计资源，并将它们与公司的优先事项保持一致。这正是产品经理的工作。

“没有商业的设计只是装饰”

史蒂夫·约翰逊（Steve Johnson）在Config 2023上发表演讲。

我不反对 Brian 的观点，即产品经理应该能够进行沟通，而不仅仅是备忘录。但是，如果你考虑一下我的号召性用语——这与我在 Config 上的演讲并不相反——这是为了让设计师更加精通商业头脑，Brian 和我实际上是在谈论同一条线性线，只是我们中的一个人从左到右，另一个人从右到左。他和我想要同样的东西。我们希望像你我这样的人——有创造性背景的人，创造性地思考，跳出框框思考，有同理心思考的人——真正在更情感层面上参与的人，并且不会把人变成电子表格上的数字。这正是他和我都想要的。

我不想让 Netflix 的 PM 离开，如果我这样做了，我不怕告诉他们。我相信你需要有人在房间里，能够评估和建立许多好主意的路线图。现在，如果布莱恩说他将通过摆脱“产品经理”这个词来做到这一点，这样它就不会带来通常带来的所有消极、沉重和傲慢，那么阿们。去，去，去，去。

[设计和产品管理之间的]竞争已经结束。我们需要把所有这些从我们的脑海中抹去。我们必须假设我们都在朝着同一个目标前进，现在可能是时候根据以业务、设计和成员为中心的事物提出新的术语和全新的角色和职责定义了。然后，我们可以开始一场革命，按照我们所看到的方式发展整个行业，至少在硅谷和软件领域，我们都开始接受这些更混合的想法，不再局限于这些小盒子。

桑本翔

现任职务： Figma 产品副总裁

前世：Macromedia 工程副总裁，创始人

口头禅：”选择艺术而不是中层管理”

翔 K.

当我们考虑我们的职业生涯时，我们中的许多人最终不得不在可能不完美的选择之间做出选择。我们对自己想做什么，以及我们是谁有一定的想法。但是，当我在 Macromedia 担任工程副总裁时，尽管我来自工程领域，但我最终领导了很多产品工作，因为我被它所吸引。每个地方都不一样。布莱恩是一位来自设计界的领导者，他通过这个镜头来看待事物。最重要的是，你正在制作的东西是否真的对人们来说很棒，如果是这样，那么其他一切都会神奇地顺理成章。

根据公司文化的不同，许多项目经理都扮演着中层经理的角色，他们真正要做的是让事情井井有条。他们在阶梯上和梯子上下沟通，他们花更少的时间解决真正的问题。所以，我真的把布莱恩说的话看作是“看，设计师们，你不应该低估你可以增加的价值”和“项目经理，不要让官僚主义妨碍正确答案。

在产品管理中，在不盯着球的情况下完成动作是非常容易的。你会想，“我有这些需要安抚的领导者，有这些不同的意见，我需要找到某种一致性，我只有一定的时间来实现这个价值，如果我能把30%的资源分配给这个，70%分配给那个， 那就好进步了......”你可以尝试遵循别人交给你的策略，但策略是“这是获得良好结果的计划”的简写。如果你不关注最终结果，你最终会得到一个糟糕的产品，只能满足纸面上的所有目标。

我们越大，我们就越觉得被规则束缚：“哦，我是一名设计师，所以我只能这样做。或者我是一名工程师，所以我只能这样做。但是人们在[他们的职位]之外还有很多东西可以贡献。当你把自己放在这样的盒子里时，很容易让自己只对那部分负责，但团队中的每个人都应该对项目的成功负责。反过来，这导致人们在他们的领域之外进行一些探索，或者可能成为某种风格，比如做很多前端的工程师，或者喜欢原型的设计师。

作为一名项目经理，我想尝试帮助团队发布我们正在处理的任何内容的最佳版本。这就像我想成为我们正在制作的电影中最好的电影导演。布莱恩·切斯基（Brian Chesky）将PM描述为一种工作室高管。他们正在观察观众的反应，并管理所有的焦点小组，并试图建立一个安全的产品，并能销售。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真相可能介于两者之间。但是，就我个人而言，我想在艺术方面一路走来，这意味着，我想帮助团队发布一些符合我们对真正伟大产品的愿景的东西，我希望我们能以一种与人们产生共鸣的方式做到这一点。布莱恩说，这是艺术家的角色，而不是商人。执导这部电影是设计师的角色，而不是项目经理。这是一个明智的观点。但是，我永远不会成为独立贡献者 （IC） 设计师。我不是来自那个世界，我永远无法做那份工作。然而，我觉得我在我所处的水平上是有效的，这有助于塑造整部电影。那么，这让我在哪里呢？

莱尼·拉希茨基

现任职务： Lenny's Newsletter 和 Lenny's Podcast 的作者

前世：产品主管，Airbnb，创始人，前工程师

口头禅：“一个好的PM很难找到（但值得一提！

莱尼·

外卖被误解了，但仍然非常有趣。Twitter上的人听到的是，Brian取消了产品管理职能。真正发生的事情是，为了帮助 Airbnb 快速行动并在 Covid 中生存下来，Brian 将公司转变为更加以愿景为导向的：大型、引人注目的发布，以及苹果式的产品方法，路线图计划来自创始人，而不是强调实验和优化。在这种环境下，你不需要项目经理花费大量的时间来制定路线图、实验和头脑风暴。相反，他们可以更专注于构建出色的产品和他们的上市计划。因此，他将产品管理职能重新命名为“产品营销”，以强调构建产品的营销/采用方面。为了抵消这个新角色的额外工作量，我相信他们现在有更多的计划和项目经理，他们帮助项目经理进行协调、截止日期、更新利益相关者等。

莱尼的时事通讯

Yuhki 和 Sho 都出现在 Lenny's Newsletter 和 Lenny's Podcast 上，这是世界上 #1 的产品通讯和播客。

有趣的是，看到人们看到PM角色消失是多么兴奋。这很不幸，但我完全明白为什么。有许多糟糕的 PM 会吸走任何团队的生命。然而，根据我的经验，如果你的团队中有一位优秀的产品经理，一切都会变得更好，一切都会变得更容易。一个好的项目经理会帮助你做你一生中最好的工作。

实际上，我的职业生涯始于软件工程师，并创立了一家公司，最终被Airbnb收购。我以软件工程师的身份加入，但在领导团队并完成所有类似 PM 的工作几个月后，我转向了学科。离开Airbnb后，我担心自己会忘记在那里学到的所有东西，于是我开始写作，最终变成了这篇Medium帖子。这篇文章做得非常好，这促使我继续写作和分享。所以我一周又一周地继续这样做，它一直在传播，但我也觉得花时间写作很糟糕，因为我想再次创办一家公司，这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然后一个朋友给了我一些非常重要的建议：你很少能找到你喜欢做的事情，人们也很重视。

因此，我决定暂停创业探索，并致力于每周发布时事通讯。九个月后，我每周都这样做，我仍然有很多关于构建产品的东西想写，人们都想读它。从那里开始，事情只会加速。

Yuhki Yamashita（山下优树）

现任职务： Figma 首席产品官

前世： Microsoft、YouTube 和 Uber 的产品经理

口头禅：“欢迎来到WIP”

Yuhki Y.

欢迎来到 WIP

Yuhki 对这种新的工作秩序进行了广泛的演讲和写作，他将其描述为“混乱，因为它挑战了我们应该如何工作的所有假设和最佳实践。同时，它也是一种解放——它感觉更真实地呈现出真正的创作过程。

实际上，我并不十分重视产品管理这一职能，从某种意义上说，如果你告诉我（这门学科）明天就要消失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弄清楚如何将这些技能重构到其他角色中。尽管如此，在我看来，毫无疑问，产品经理所做的工作非常重要，即与客户交谈、了解优先事项并帮助协商权衡。

通常，设计师和项目经理之间存在动态关系，因为激励机制不同。设计师真正试图创造最好的体验，而项目经理就像试图把一些东西拿出来，更快地展示影响力。或者，你知道，他们真的很关心达到特定的业务目标。伟大的体验是达到目的的手段，而不是目的本身。正因为如此，他们不会为了出色的体验而拥护出色的体验。现实情况是，对于某些公司来说，设计驱动实际上对业务至关重要（如苹果），而有些公司可能并非如此。但从哲学上讲，设计师似乎总是比普通人——或者至少是普通的PM——更相信这一点。

随着一些公司规模的扩大，项目经理的工作可能会变得越来越面向内部。这一切都与对齐有关。这一切都与沟通有关。一个大公司的项目经理实际上可以开始与“构建产品”保持距离。这就是布莱恩正在经历的现象——就像所有的套牌、所有的评论和所有的策略文档一样。当你看到如此多的精力投入其中而不仅仅是运输时，很容易试图把它全部削减掉，你知道吗？但这只是在解决症状，而不是问题。我不认为这一定意味着必须根除PM的角色！

我也看到了分离观点的价值。我所拥有的一些最好的工作关系是与那些正在突破界限的设计师建立的——他们总是会画出一些有点不可能的东西，但这反过来又会激励工程师去实现它，因为他们非常有灵感。作为一个坐在中间的人，看到这些极端的观点对我很有帮助。

另一种解释是，布莱恩实际上是在推动界限更加模糊。在这个世界里，设计和产品管理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重构，因为设计师正在“向上移动”。它们不再仅仅存在于设计细节上，这推动了它们的高度。然后，产品经理将被迫更多地考虑业务。

重新思考产品构建

Yuhki 在 Config 2023 上主持了一系列关于模糊角色主题的主题演讲，包括与 Stripe 的 Katie Dill 和 David Singleton 以及 Figma 的 Marcel Weekes 的会议。

布莱恩一直使用的那句话——他希望设计师有勇气——对我来说，这更像是设计师的战斗口号，而不是对项目经理的贬低。有很多人相信有一个剧本，或者必须以某种方式做事。有一种假定的方式，设计师可能会被期望为某事做出贡献。但他辩称，在某种程度上，这是自我强加的，这是真的。他说，你知道，设计师实际上拥有一种非常漂亮的能力，可以创造性地解决问题，事实证明，这就像一种普遍有用的技能。设计师是独一无二的非常“第一原则”——他们坚持认为必须有更好的方法。这些是设计师的一些核心属性。但你知道，它们也是伟大领导者的核心属性。